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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nday, October 15, 2007

冬寒菜别名又叫冬苋菜、冬葵、葵菜、滑菜

我喜欢吃的菜,家里种的有,在外面就很少见到,最近在学校菜市场见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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葵菜





《诗经》里面提到的一百三十二种植物中,作为蔬菜的大约有二十多种,如荇、荼、苕、荍、莱、芑之类,不过已退出餐桌,成了野生植物了,譬如葵菜即是。《诗经·豳风·七月》有“七月亨葵及菽”的诗句。这证明西周至春秋时期,我们生活在黄河流域地区的先民们已经以葵为蔬了。其它古籍也多有记载,汉朝许慎《说文解字》曰:“葵,菜也”,北魏贾思勰的《齐民要术》中有专门的章节讲述栽培冬葵的技术,并以《种葵》列为蔬类第一篇;元代王祯《农书》说:“葵为百菜之主,备四时之馔,本丰而耐旱,味甘而无毒。”;葵菜地位可见一斑,有的文献中干脆把葵尊为“百菜之主”了。葵菜本是我国古代先民日常食用的菜蔬之一,是一种非常古老又令人难以忘怀的蔬菜,它在汉朝极为盛行。大约在唐宋以后,因其它蔬菜的兴起,各地对葵的载种有所减少,到了明代已经很少有人种葵了。因为古人嫌弃冬葵“性太滑利”。明代的学者王世懋说:“古人食菜必曰葵,今乃竟无称葵,不知何菜当之”。




不过今天在江西、湖南、四川等地还有少量种植,但随着经济的发展,江南等地已开始恢复栽培。《内经·素问》中谈到了五谷、五畜、五果、五菜,其中五菜即:葵,韭,藿,薤,葱。葵者,现在一般称之谓冬葵。历史上葵有很多名字,有葵菜、露葵、冬葵菜、滑菜、卫足、马蹄菜、蕲菜、滑肠菜、金钱葵、金钱紫花葵、冬寒菜、冬苋菜、茴菜、滑滑菜、奇菜等称呼。




明代李时珍《本草纲目》说:“葵菜,古人种为常食......有紫茎、白茎二种,以白茎为胜,大叶小花,花紫黄色。......古人采葵必待露解,故曰露葵,今人呼为滑菜。”葵菜的采摘,是割取大小、老嫩适当的茎叶食之。太嫩不足取,采摘了可惜;太老不可食用,且采摘慢了不利于葵菜生长。采摘冬苋菜,可视“初生叶大如钱”者,“日日常拔,看稀绸得所乃止”,“周而复始,日日无穷”。




葵菜开紫黄花或白花,很美。南朝鲍照有《园葵赋》极尽华美之辞:“......乃露乃映,勾萌欲伸,嫩华将放;霏云四委,飞雨轻洒,......春风夕来,秋日晨映,独酌南轩,拥琴孤听,篇章间作,以歌以咏。鱼深沉而鸟高飞,孰知美色之为正。”




葵菜在古代极为普通,又被古人喜爱,于是便和日常生活,品行道德联系在一起了。“青青园中葵,朝露待日曦。阳春布德泽,万物生光辉。常恐秋节至,焜黄华叶衰。百川东到海,何日复西归。少壮不努力,老大徒伤悲。”这首大家耳熟能详的北朝乐府民歌《长歌行》把园中绿色的葵菜比喻成人生,告诫人们要珍惜生命,莫到老年只能后悔而悲哀了。




还有民歌“采葵莫伤根,伤根葵不生。结友莫羞贫,羞贫友不成。”从葵菜种植之法,引申交友之道,可谓语重心长。




《汉董仲舒贤良策》中有个故事:“故公仪子相鲁,之其家见织帛,怒而出其妻,食于舍而茹葵,愠而拔其葵。曰:“吾已食禄,又夺园夫红女利乎!”这就是成语“拔葵去织》的出处。表面上是讲我已经拿了朝廷的俸禄了,家里还要织什么布啊种什么菜呢?其实是要求自己的亲属不要再去开什么公司,以免涉嫌权钱交易。古人的雅量如斯,难得啊!




葵菜以幼苗或嫩叶梢供食用,柔滑清香,可汤、可炒,可作火锅底料。有古籍称:“今蔬菜中滑利清腴,无有逾冬苋菜者,为冬季一切蔬菜之冠”。因其滑利、清香、肥嫩,熬稀饭吃老少咸宜。宋代学者苏颂著说:“葵处处有之,苗叶作菜茹,更甘美。”李白《赠闾丘处士》诗说:“......且耽田家乐,遂旷林中期。野酌劝芳酒,园蔬烹露葵。......”丰收后农家的喜悦和诗人情寄田园的淡泊,借最普通的菜蔬,日常的生活表现得淋漓尽致。即使象诗人白居易两顿饭没吃,也对葵菜情有独钟。他在《烹葵》诗中写道:“昨卧不夕食,今起乃朝饥。贫厨何所有,炊稻烹秋葵。红粒香复软,绿英滑且肥。......”




我以为现在吃葵菜一定能体会到的沧桑的历史的厚重,品味到古人生活态度和艰辛。那首至今读来还令人心酸的“十五从军征,八十始得归。道逢乡里人,家中有阿谁? 遥望是君家,松柏冢累累。兔从狗窦入,雉从梁上飞。中庭生旅谷,井上生旅葵。烹谷持作饭,采葵持作羹。羹饭一时熟,不知贻阿谁。出门东向望,泪落沾我衣”从此以后,葵菜便和人情、乡情、亲情,这些人类感情中最基本的,最原始的,最能长久牵动人心的情感纠缠在一起粉不开了。




其实葵菜除了花美,在在寒冷的冬天到来时,其风华愈加灿烂,其风采更欣欣向荣。还是王维《积雨辋川庄作》诗中给葵菜一个清新鲜生活的姿态:“积雨空林烟火迟,蒸藜炊黍饷东菑。漠漠水田飞白鹭,阴阴夏木啭黄鹂。山中习静观朝槿,松下清斋折露葵。野老与人争度罢,海鸥何事更相疑。”而晋代文人陆机的《园葵诗》:“种葵北园中,葵生郁萋萋,朝荣东北倾,夕颖西南希。灵露垂鲜泽,朗日耀其晖,时逝和风蕺,岁暮伤飚飞,曾露无温液,严霜有凝威,幸蒙高塘德,玄景荫素蕤。丰条并春盛,落叶后秋衰,庆彼晚存福,忘此孤生悲。”更把葵菜的妖娆和坚强描绘的有声有色。




葵菜有向阳的习性,杜甫《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》诗中说:“......葵霍倾太阳,物性固莫夺。......”唐太宗李世民的《赋秋日悬清光赐房玄龄》诗也说:“仙驭随轮转,灵乌带影飞。还当葵霍志,倾叶自相依。”刘克庄诗《葵》说得更清楚:“生长古墙阴,园荒草木深。可曾沾雨露,不改向阳心。”而产于北美洲的向日葵,初到中国原名叫丈菊、西番菊,后来攀附葵菜,便改称向日葵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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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食主义:一清二白冬苋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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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://life.sina.com.cn 2003年01月24日10:36 新浪生活

  新浪网友:共命之鸟0008

  冬苋菜是一种非常古老的蔬菜。按照《四川方言词典》的解释:“冬苋菜”又叫冬寒菜。名词。即冬葵。其嫩叶可食。但词典把“苋”(Xian音“现”)字的标准读音变为方音Han2(音“汉”),符合巴渝地区的方音。对于冬苋菜的这种读音,巴蜀两地也是相通的。或许还包括云、贵及湖北等地。我国历史文献和古典诗词中有许多冬葵的记载。《乐府诗集》以收集汉、魏南北朝诗歌(民歌)为主,在《十五从军征》(又名《紫骝马歌》)中,有“中庭生旅谷,井上生旅葵。舂谷持作饭,采葵持作羹”的诗句。此诗中的“葵”即为“冬葵”,也就是我十分喜爱的冬苋菜了。可见冬苋菜是一种非常古老,又令人难以忘怀的蔬菜。

  蔬菜,是我们赖以生存的食物组成的一个不可缺少的部分。古人早就知道它的重要性了。所谓“饥馑”的馑,就是指蔬菜欠收而言的,即《尔雅》所说“菜不熟为馑”。上古时代物质生活简陋,蔬菜的种类也很少,民风淳朴,当然也就不知道“四菜一汤,吃了装莽”的现代新民谣了——相传当代中国有政策规定,宴请政府公务员,不能超出“四菜一汤”的规格。这大概也是领导干部廉洁自律的标准之一吧!我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《诗经》里面提到的一百三十二种植物中,作为蔬菜的仅二十余种,但如荇、荼、苕、荍(荞)、莱、芑之类,到近代大部分已退出餐桌,成了野生植物了。象《诗经·采薇》中的“薇”,其本身就是指野豌豆苗。每当我在吃嫩豌豆苗儿下韭菜叶儿面条;或者,炖老母鸡汤焖嫩豌豆苗儿时,总会思绪万千——吃野豌豆苗儿的先民们在吃不饱穿不暖的情况下还如此“风、雅”,足见精神支柱是多么的重要啊!

  战国、秦、汉时期,蔬菜品种仍然不多。这时最主要的蔬菜有五种,即《素问》中所说的“五菜”:葵、藿、薤、葱、韭。这五种菜和《急就篇》举出的十三种菜都以葵为首。在有的文献中便把葵尊为“百菜之主”了。

  《素问》“五菜”中,葵,就是指冬葵——冬苋菜。藿,也就是大豆苗的嫩叶子。清代著名学者王念孙在《广雅疏证·释草》中解释说:“豆角谓之荚,其叶谓之藿”。薤,就是我们重庆(及西南)地区泡菜中常见的藠头。葱、韭自然是指现在的葱子和韭菜。

  韭菜于晚秋开过绣球似的小白花后,在寒冷的冬天到来时,就将展示风华的舞台让给欣欣向荣的冬葵了。

  “葵”,植物分类学上称为“冬葵”。一、二年生草本植物。叶圆形,稍绉缩,嫩时可作蔬菜。汉朝许慎所撰《说文解字》曰:“葵,菜也”。周作人在《知堂文集·吃菜》中有“赤米白盐绿葵紫蓼”的文句。绿葵,也就是冬葵了。在汉代的诗歌里一说起菜园开篇就是“青青园中葵”。魏、晋时的人一提起蔬菜,不是说“霜蒿露葵”就是谈“绿葵含露”。《齐民要术》中有专门的章节讲述栽培冬葵的技术,其地位可以想见。唐代以后,葵菜受到各种新培育成的和引入的蔬菜的强大压力,加以古人嫌弃冬葵“性太滑利,不益人”;“发宿疾,动风气”,种植的逐渐减少,到了明代已经很少有人种葵了。其实,我妈和婆婆说过,多吃冬苋菜是可以润肺的!

  在那遥远的明代,茄子、菠菜、扁豆、刀豆、莴笋(莴苣)、黄瓜等蔬菜已在我国广泛引种,人们“崇洋媚外”,把具有上古遗风的冬苋菜忘了。李时珍的《本草纲目》中以“今人不复食之”为由,把冬葵列入草部,不再当蔬菜看待了。简直就是数典忘祖。这却正好说明两个方面问题:首先是在李时珍所处的明代以前,蔬菜品种大概已相当丰富,不然几百年前的宋朝大文豪苏东坡也不会写什么《老饕赋》了;其次是上古淳朴民风的没落。因为李时珍时代的帝王将相、士大夫和大小“字”识分子们,已经公开以谈论“采阴补阳”的“房中术”为荣,难怪民间有“饱暖思淫欲”这种针砭时弊的歌谣了。

  写《老饕赋》的苏东坡是我半个四川老乡;虽然他的餐桌上蔬菜已很丰富了,可他还是象蛮荒时期的野人一样喜欢吃肉,譬如:红烧猪肘——现在川菜中的名菜“东坡肘子”!但他同时代文人谢枋得在《碧湖杂记》中对他的《老饕赋》颇烦,指出“《说文》曰:‘贪财为饕,贪食为餮’”,所以“东坡之赋,当作‘老餮’为是”。我想:以东坡先生的学识,一定分别得出“饕餮”一词真正涵义的。所谓《老饕赋》,大概是另有所指吧?譬如:贪官污吏。要不然何以在明朝,就单单把作为蔬菜的冬苋菜给遗忘了呢?在“五菜”里面,藿,是必定要被淘汰的。薤、葱,两者属于荤辛类食物,都不是大众的菜蔬——藠头(薤)仅仅作凉菜或泡菜用;葱,一般也只能作为调味品。因此,“五菜”中目前真资格算作蔬菜的也只有冬苋菜和韭菜了。

  《南齐书·周颙传》云:“春初早韭,秋末晚菘”。早韭就是开春后的头茬韭菜。“菘”,是白菜的原名。宋代时,白菜的佳种已培养成功,它不同于叶子松散的黑叶白菜之类,而是结实、肥大、高产、耐寒,且滋味鲜美。苏轼用“白菘类羔豚,冒土出熊蹯”之句来赞美它,将白菜喻为乳猪和熊掌,可见他是清白的,不是贪财的“老饕”。明代人更把黄芽白菜誉为蔬中“神品”。这大概也是到了明代,葵菜已经很少有人种植的缘故吧;以至于明代的植物学家王世懋感慨道:“古人食菜必曰葵,今乃竟无称葵,不知何菜当之”。

  冬苋菜在植物分类学上的学名叫“冬葵”,一、二年生草本植物。叶圆形,稍绉缩,嫩时可作蔬菜。开紫黄花或白花;结黑果。果实半球形,熟后形成离果(分果),其状如橘子瓣。

  但我一直主观、固执的认为,将“冬葵”翻译成现代汉语,无论是写作“冬苋菜”;还是“冬寒菜”,都是值得怀疑和经不起推敲的,从巴渝地区人们的读音和“冬葵”所流行的时代看,冬苋菜应该写为“东汉菜”才对。它不但表明了与汉朝盛行的蔬菜——“葵”的文化与自然的渊源关系,尤其还让人们品味出了厚重、沧桑的历史。

  冬苋菜的采摘,是割取大小、老嫩适当的茎叶食之。太嫩不足取,采摘了可惜;太老不可食用,且采摘慢了不利于冬苋菜生长。《巴县志》卷十九《物产·蔬类》中说:采摘冬苋菜,可视“初生叶大如钱”者,“日日常拔,看稀绸得所乃止”,等将可采食的割完后,最初剪割的地方又萌发长大了。“周而复始,日日无穷”。仅这一点,又跟韭菜的采摘相似了。

  冬苋菜之用于烹饪,仅仅是熬稀饭和煮汤。难怪《十五从军征》中有“采葵持作羹”的诗句了。《巴县志》卷十九称:“今蔬菜中滑利清腴,无有逾冬苋菜者,为冬季一切蔬菜之冠”(《物产·蔬类》)。由于其滑利、清香、肥嫩,熬稀饭吃老少咸宜。待冬苋菜稀饭煮好,放一小勺炼猪油润肠;一小勺精盐调味,尤其适合大鱼大肉后或久病初愈之人康复调养食用。

  我最喜欢的就是冬苋菜煮豆腐汤。

  先在汤中放老姜、精盐、化猪油、手磨豆腐块,将豆腐汤煮开,放冬苋菜梗;煮三、五分钟后,再放冬苋菜的叶子,煮开后放上火葱苗儿切的小葱花儿,淋上少许小磨麻油,即可上桌食用。滑溜爽口。清香宜人。老少咸宜。品尝这款简简单单的具有上古遗风的汤菜,令我想到古往今来那些品行上一清二白的人们。


http://bj.sina.com.cn/art/20030124/31383.shtm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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